他笑得一脸和煦,唇角勾起,说出的话却不对味:「看什么看~真想把你屁股揍烂~」
萧贺川莫不是精神分裂了?
我笑着依偎在他的怀里,心里是前所未有的安宁。
萧贺川正有一下没一下地帮我顺头发,手机忽然响了。
我看到屏幕上的「江忆年」两个字,眼睛都绿了。
因为我现在是个「聋子」,萧贺川将手机开了外放,扔到桌子上,将我拢在怀里亲。
「贺川,你的小秘书今天来挂我的号,他还以为这些年是我在帮她,我把你的好人好事都告诉她了。」
萧贺川低头看怀里的我。
我垂着脑袋不敢看他,想要站起来跑掉,他禁锢得更紧,我怀疑他的胳膊是铁做的。
他的唇从我脖子上离开,慢条斯问:「如果我没记错,你是妇产科?」
「对啊,小秘书怀了男朋友的孩子,今天想来打掉的,我住院单都开好了,她又说回去跟男朋友商议商议。」
「怀孕?」萧贺川的眸中瞬间闪过震惊。
「孕七周了都。」
萧贺川轻咳一声,清了清嗓子:「刚怀孕能同床吗?」
「不建议,前三个月最好避免。你小秘书怀孕,你问这个干什么?等会儿……贺川,你玩办公室ply?」
萧贺川直接挂断电话。
我的头快要塞进肚子里了,萧贺川双眸锁在我的脸上,却什么都不说,无形的压迫感笼罩着我,叫我快喘不上气来了。
「我的耳朵好疼。」我捂着耳朵叫唤。
「不是说聋了吗?走,我领你去医院,重新放个体内机。」他语气森寒。
清隽的面容上没有任何表情,但紧绷的下颌线表示,他现在很生气。
我一把搂住他的腰,将脸埋到他怀里,哭唧唧:
「萧贺川,我怕怕,不要生气好不好?」
说完,一对雾蒙蒙的鹿眼仰视着他,柔若无骨的小手在他的腹肌上弹琴。
萧贺川显然不吃我这套。
他压根不给我发挥的机会,就强行给我套上衣服。
把我塞进车里去了医院。
直到医生向他再三保证,孩子没问题,大人也很健康,他才载着我回家。